★可怕的循環,被制約的人生,一闕流浪者悲歌! ★榮獲一九七七年義大利Taormina影展特別獎、一九七八年德國電影評論大獎 關於影片 酒鬼史楚錫剛剛出獄就遇見了妓女艾娃,兩個天涯淪落人,意外搭上前往美國移民的機會。在新國度新天地裡,眼看自由和財富就要向他們招手,但是命運要如何安排,恐怕不是兩個小人物可以理解。 本片反映德國流亡者在美國的命運及普通人在唯利是圖的社會難以找到位置的悲劇。電影中可怕的迴圈象徵極端悲觀主義,人的無能致使環境制約強大,無論是片中那頭一聽音樂就跳舞的雞,還是一看燈光就按警鈴的兔子,甚至是酒鬼史楚錫和妓女艾娃,他們始終逃脫不出命運的束縛。荷索借史楚錫之口大罵美國資本主義對貧民的剝削,展現他一貫環境與人性的主題。 關於導演 被譽為「德國新電影」三大導演之一的荷索,曾說過:「我就是我的電影。」這句名言傳神地表達了他的作品予人的一貫感受。他可以為拍片催眠所有人員,拿槍指著巨星,或讓侏儒、智障者擔任主角,甚至把一艘真船拉到山上拍戲……荷索電影的情節儘管宛若傳奇,但攝製過程更是不可思議,在瘋狂的騷動下,成就了創造性的美感與神秘懾人的魅力。 我的角色沒有影子,他們都來自黑暗世界,這樣的人物自然沒有影子,光使他們疼痛。他們默默地在那裡,然後消失。 我的電影是由異常強烈的迷戀所產生而成,而且我知道,我看到人們尚未看到和尚未認知的事物。 憑藉著創造、幻想和虛構,我變得比那些官僚還要真誠些。(荷索)